Warning: is_file(): File name is longer than the maximum allowed path length on this platform (4096): <?xml version="1.0" encoding="utf-8"?> <!DOCTYPE html PUBLIC "-//W3C//DTD XHTML 1.1//EN" "http://www.w3.org/TR/xhtml11/DTD/xhtml11.dtd"> <html xmlns="http://www.w3.org/1999/xhtml" xml:lang="zh-TW"> <head> <title>女人真辛苦之返回篇</title> <link href="stylesheet.css" type="text/css" rel="stylesheet" /> <link rel="stylesheet" type="application/vnd.adobe-page-template+xml" href="page-template.xpgt"/> </head> <body> <div> <h3>女人真辛苦之返回篇</h3><br /><br />  大唐初期,有兩位赫赫有名的司天監。一是李淳風,一是袁天綱。他們共同編寫了舉世聞名的預言書──《推背圖》。影響後世甚深,精準度也頗為駭人。<br /><br />  如果范喜言一直待在唐代,那她斷是不會注意這位遊歷四方的大師的。這是當然的嘍!不管在哪個時代,總是裝神弄鬼的術士多過真正的大師。以她如此務實的性格,當然不會去注意那些有的沒的。<br /><br />  拜穿越時空之賜,她知道唐朝有這麼兩位厲害得不得了的人物,所以一回到唐代,她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定要見上其中一人不可。<br /><br />  要見李淳風太難,因他正被當今皇上倚重。倒是袁天綱正四處遊歷,並且非常幸運地來到了他們這兒。<br /><br />  袁先生對她的遭遇相當感興趣,知道了她的奇遇後,似乎還想問更多,來印證他所預卜過的未來。因為有些東西他能預卜到,卻不甚瞭解那是什麼。<br /><br />  「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;始艱難,終克定』嘛,老夫始終解不開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』之義。似乎到了一千多年之後,再無君王之意嗎?但仍是有個『君』字不是?」<br /><br />  范喜言揮揮手,相較於老先生的慢條斯理、氣定神閒,她可說是急壞了──<br /><br />  「哎呀!反正就是一千多年之後,那邊的皇帝是人民選出來的嘛!領頭的做得不好,就得下臺,就是這樣啦!根本不必人民去揭竿起義。我說,袁先生,您老快些替我想個法子呀!看看有啥法子能讓我回到那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。拜託您了。」<br /><br />  真是!老人家就是這樣,拉雜一些有的沒的。<br /><br />  只見那袁老先生撫著鬍子,低首沉思,不時以左手掐指,算了又算。她屏息以候,連出聲也不敢。<br /><br />  「范姑娘。」<br /><br />  「是!」她正襟危坐等答案。<br /><br />  「或者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』指的是炎黃子孫分成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呢?這似乎較能呼應第四十象的『小小天罡,垂拱而治』。你說掉落之地方乃一塊狀似地薯的小上地上,而不在中原,老夫很是訝異──」<br /><br />  范喜言差點沒跳起來,敢情這位老先生不是在苦思她的請託,而是依然深陷在他老人家卜卦解卦的樂趣中從沒回神?太、太過分了!好歹替她想一下好不好啊!她一顆心急得都要焚化起來了耶!<br /><br />  「袁、先、生!您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解卦,但我的漢子可沒那麼長的命等待我!也許他早已魂歸離恨天了,您老就行行好,快些替我想法子變回去吧!如果一個雜毛道士都可以變走我,沒道理您不行啊,是不?!」<br /><br />  袁天綱望著她,歎了口氣道:<br /><br />  「雖說怎麼來,就怎麼去,但終歸得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。你何苦要逆天而行?」<br /><br />  「如何能說是逆天呢?既然天老爺留下一條讓人變來變去的通道,又讓您這樣能預卜未來的人降世,不也可解說成,只要知道方法,就不算逆天了嗎?若是老天不許這種事,就不該留下這種路徑的!」反正她就是要回二十一世紀啦!由於太心急了,她竟拽著老先生的肩膀直晃。將老人家晃得七葷八素。<br /><br />  「呃、呃──姑娘,這、這麼說或許也可以。」<br /><br />  「什麼『也』可以。就是可以!絕對要可以!」更加猛烈給他晃。<br /><br />  「是!呃!老夫完全同意。」非常地識時務。央道:「你可以先放手,老夫才能仔細推算出你該如何再返回一千年之後。」<br /><br />  范喜言很快地放手。恭立在一旁,亦步亦趨地,沒讓袁天綱閃得太遠。<br /><br />  「呃,咳。」掐指了下。道:「你是被道法,以及夫婿極其濃重的念力給拋擲到一千年之後,展開了一場奇遇,若老夫沒算錯的話,恐怕也是你投胎轉世過後的夫婿又以相同的念力,將你送回來。」<br /><br />  「啊!那常奇偉真是我休掉的丈夫所投胎轉世?!」她大訝!不可思議!「難怪他吼我『消失掉算了』之後,我就回來了。他有邪術不成?!」<br /><br />  袁天綱搖頭:<br /><br />  「人的念力雖然可以帶著轉世,但不至於強到變成法力。只不過他那『消失』的念頭被道士以生命加持,才能延伸到那麼久以後。」<br /><br />  「那如果我現在去叫前夫祈念我再度『消失』呢?可行嗎?」<br /><br />  「不成的。已沒那個時機了。」袁天綱見范喜言又要伸出雙手,他連忙道:<br /><br />  「你現在唯一能回去的方法,就是在另外一個地方,有人真心要你回去。如果當初要你『消失』是一種惡念,那現在就需要有等量的善念來開啟你的時空之途。」<br /><br />  「善念?」不解。<br /><br />  「嗔、癡、愛、怨,乃四大執念。先前送走你的是怨念,那現在你需要的便是『愛』這種善念。如果有人非常誠心地祈求你回去,那你就會有機會回去。」<br /><br />  范喜言急了!<br /><br />  「但,我那漢子現在昏迷不醒啊!我怎麼被他給『念』回去呢?何況、何況他要是一直沒用這種『念』來引我回去,或假使我回去了,卻是幾十年以後呢?我、我──」雙手一伸,可惜沒抓著老先生的衣領,但──<br /><br />  卻是抓住了他的鬍子。<br /><br />  「哎、咳!哎──姑娘,這並非老夫──哎哎──可以幫得上忙的,你──抓著老夫的──鬍子也沒用啊!」痛──痛啊!<br /><br />  她放手,軟在地上。二天來的心焦,化為盈盈的淚,溢流了出來。<br /><br />  「我要回去!我必須回去的。我還沒告訴他,我愛著他呢!而且、而且我已得回自由之身,我要嫁他啊──我──咦?我──」天!她正在消失。<br /><br />  在袁天綱驚奇的瞠目下,她漸漸化為透明,漸漸被一股力量吸引、飛升,她、她──是否將要回二十一世紀了?!不!她需要更多的確定──<br /><br />  「袁先生!如果我去錯了地方,該怎麼辦?!」<br /><br />  袁天綱也緊急回神──<br /><br />  「范姑娘,你還沒告訴老夫,咱們大唐會出現女皇,是真亦或是假?」<br /><br />  「回答我呀!我去錯了地方該怎麼辦?」她好心急,身影只剩一點稀薄模樣。<br /><br />  「回答老夫啊!這卦象是否為真?」他比她更心急──<br /><br />  然後,在呼呼喊喊中,她消失,他跳腳。<br /><br />  范喜言回到了楊敦日的懷中;帶著一份休書。<br /><br />  袁天綱帶著滿滿的遺憾與疑惑,繼續研究預卜出的卦象。算不出范姑娘歸屬到哪裡去,但,至少知道,那必定是個適合她的地方吧?!<br /><br />  世間事,可真是無奇不有哪。<br /><br />  (全書完)<br /></div></body></html> in /var/www/vhosts/enjoyreadinghour.com/zh.enjoyreadinghour.com/eKatab/REST.class.php on line 7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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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真辛苦之返回篇



  大唐初期,有兩位赫赫有名的司天監。一是李淳風,一是袁天綱。他們共同編寫了舉世聞名的預言書──《推背圖》。影響後世甚深,精準度也頗為駭人。

  如果范喜言一直待在唐代,那她斷是不會注意這位遊歷四方的大師的。這是當然的嘍!不管在哪個時代,總是裝神弄鬼的術士多過真正的大師。以她如此務實的性格,當然不會去注意那些有的沒的。

  拜穿越時空之賜,她知道唐朝有這麼兩位厲害得不得了的人物,所以一回到唐代,她便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定要見上其中一人不可。

  要見李淳風太難,因他正被當今皇上倚重。倒是袁天綱正四處遊歷,並且非常幸運地來到了他們這兒。

  袁先生對她的遭遇相當感興趣,知道了她的奇遇後,似乎還想問更多,來印證他所預卜過的未來。因為有些東西他能預卜到,卻不甚瞭解那是什麼。

  「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;始艱難,終克定』嘛,老夫始終解不開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』之義。似乎到了一千多年之後,再無君王之意嗎?但仍是有個『君』字不是?」

  范喜言揮揮手,相較於老先生的慢條斯理、氣定神閒,她可說是急壞了──

  「哎呀!反正就是一千多年之後,那邊的皇帝是人民選出來的嘛!領頭的做得不好,就得下臺,就是這樣啦!根本不必人民去揭竿起義。我說,袁先生,您老快些替我想個法子呀!看看有啥法子能讓我回到那個叫二十一世紀的地方。拜託您了。」

  真是!老人家就是這樣,拉雜一些有的沒的。

  只見那袁老先生撫著鬍子,低首沉思,不時以左手掐指,算了又算。她屏息以候,連出聲也不敢。

  「范姑娘。」

  「是!」她正襟危坐等答案。

  「或者這『君非君,臣非臣』指的是炎黃子孫分成兩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呢?這似乎較能呼應第四十象的『小小天罡,垂拱而治』。你說掉落之地方乃一塊狀似地薯的小上地上,而不在中原,老夫很是訝異──」

  范喜言差點沒跳起來,敢情這位老先生不是在苦思她的請託,而是依然深陷在他老人家卜卦解卦的樂趣中從沒回神?太、太過分了!好歹替她想一下好不好啊!她一顆心急得都要焚化起來了耶!

  「袁、先、生!您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解卦,但我的漢子可沒那麼長的命等待我!也許他早已魂歸離恨天了,您老就行行好,快些替我想法子變回去吧!如果一個雜毛道士都可以變走我,沒道理您不行啊,是不?!」

  袁天綱望著她,歎了口氣道:

  「雖說怎麼來,就怎麼去,但終歸得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。你何苦要逆天而行?」

  「如何能說是逆天呢?既然天老爺留下一條讓人變來變去的通道,又讓您這樣能預卜未來的人降世,不也可解說成,只要知道方法,就不算逆天了嗎?若是老天不許這種事,就不該留下這種路徑的!」反正她就是要回二十一世紀啦!由於太心急了,她竟拽著老先生的肩膀直晃。將老人家晃得七葷八素。

  「呃、呃──姑娘,這、這麼說或許也可以。」

  「什麼『也』可以。就是可以!絕對要可以!」更加猛烈給他晃。

  「是!呃!老夫完全同意。」非常地識時務。央道:「你可以先放手,老夫才能仔細推算出你該如何再返回一千年之後。」

  范喜言很快地放手。恭立在一旁,亦步亦趨地,沒讓袁天綱閃得太遠。

  「呃,咳。」掐指了下。道:「你是被道法,以及夫婿極其濃重的念力給拋擲到一千年之後,展開了一場奇遇,若老夫沒算錯的話,恐怕也是你投胎轉世過後的夫婿又以相同的念力,將你送回來。」

  「啊!那常奇偉真是我休掉的丈夫所投胎轉世?!」她大訝!不可思議!「難怪他吼我『消失掉算了』之後,我就回來了。他有邪術不成?!」

  袁天綱搖頭:

  「人的念力雖然可以帶著轉世,但不至於強到變成法力。只不過他那『消失』的念頭被道士以生命加持,才能延伸到那麼久以後。」

  「那如果我現在去叫前夫祈念我再度『消失』呢?可行嗎?」

  「不成的。已沒那個時機了。」袁天綱見范喜言又要伸出雙手,他連忙道:

  「你現在唯一能回去的方法,就是在另外一個地方,有人真心要你回去。如果當初要你『消失』是一種惡念,那現在就需要有等量的善念來開啟你的時空之途。」

  「善念?」不解。

  「嗔、癡、愛、怨,乃四大執念。先前送走你的是怨念,那現在你需要的便是『愛』這種善念。如果有人非常誠心地祈求你回去,那你就會有機會回去。」

  范喜言急了!

  「但,我那漢子現在昏迷不醒啊!我怎麼被他給『念』回去呢?何況、何況他要是一直沒用這種『念』來引我回去,或假使我回去了,卻是幾十年以後呢?我、我──」雙手一伸,可惜沒抓著老先生的衣領,但──

  卻是抓住了他的鬍子。

  「哎、咳!哎──姑娘,這並非老夫──哎哎──可以幫得上忙的,你──抓著老夫的──鬍子也沒用啊!」痛──痛啊!

  她放手,軟在地上。二天來的心焦,化為盈盈的淚,溢流了出來。

  「我要回去!我必須回去的。我還沒告訴他,我愛著他呢!而且、而且我已得回自由之身,我要嫁他啊──我──咦?我──」天!她正在消失。

  在袁天綱驚奇的瞠目下,她漸漸化為透明,漸漸被一股力量吸引、飛升,她、她──是否將要回二十一世紀了?!不!她需要更多的確定──

  「袁先生!如果我去錯了地方,該怎麼辦?!」

  袁天綱也緊急回神──

  「范姑娘,你還沒告訴老夫,咱們大唐會出現女皇,是真亦或是假?」

  「回答我呀!我去錯了地方該怎麼辦?」她好心急,身影只剩一點稀薄模樣。

  「回答老夫啊!這卦象是否為真?」他比她更心急──

  然後,在呼呼喊喊中,她消失,他跳腳。

  范喜言回到了楊敦日的懷中;帶著一份休書。

  袁天綱帶著滿滿的遺憾與疑惑,繼續研究預卜出的卦象。算不出范姑娘歸屬到哪裡去,但,至少知道,那必定是個適合她的地方吧?!

  世間事,可真是無奇不有哪。

  (全書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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